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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進的黎明 (1990)































































此文為大為第一次為文談基進,發表在《知識與權力的空間》(桂冠 1990) 的序言。
新增此文為大為第一次為文談基進,發表在《知識與權力的空間》(桂冠 1990) 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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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wie Fu: A Brief Intellectual Biography

  Daiwie Fu: A Brief Intellectual Biography 1, Brief introduction Daiwie Fu, ( 傅大為 birth in 1953, Sep.) is a   Taiwanese   academic, the founding editor in chief of an international STS academic journal   East Asia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Society , and a self-appointed radical intellectual. Former Distinguished Professor of the graduate institute of STS, now Emeritus Professor in National Yang-Ming Chao-Tong University. His research areas a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 gender and medicine in modern Taiwan, gender and science, East Asian STS, history and philosophy of science, and also history of Chinese science (mainly on   biji , Mengxi Bitan and the cultural history of science in the   Song Dynasty ), and recently he extends his research on actions of contemporary radical intellectuals. He published papers widely in Chinese, English, Italian, Korean, and Japanese. He published three academic books, a few books of social criticisms, an...

在亂世與殘酷中的克卜勒一生

「。。。路德教派的農民階層厭倦了被迫害、厭倦了挨餓、更厭倦了他們傲慢的皇帝,於是在春天起而反抗,他們橫掃奧地利地區,對自己屢戰皆捷興奮不 已。。。他們圍城持續了兩個月,林茲城毫無準備,很快就只能靠馬肉和蕁麻湯充飢。克卜勒的房子就在城牆上,他從自己的工作室就可以俯瞰壕溝裡和城 郊的激烈戰役。那些故事演員從這裡看來多麼渺小,但是他們噴出的血和外溢的內臟卻多麼逼真。他工作的時候(完成《世界的和諧》一書)都被死亡的氣 味包圍。一支分隊駐紮在他家裡。其中有些人他在印刷廠裡見過(註: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防守軍隊也駐紮在林茲的印刷廠裡,打亂了在忙亂中趕著要印刷「世界的和諧」的克卜勒,克卜勒氣得大罵那些軍人)。他以為孩子們會嚇到,但是他們似乎把這一切當成一場盛大的遊戲。某天早上,在一場激烈的衝突 發生時,孩子們進來告訴他,他床上有一個死掉的士兵。」(《克卜勒》2005 台譯本,時報出版,204頁,原書1981出版) 著名的小說家 John Banville 過去寫過至少三本科學史的小說: Dr. Copernicus , Kepler , 與 Newton Letters 。令我驚訝的是這三本書都有台譯本,都是時報出版社(「改變科學史的人」系列)出的,而且都是由翻 譯家李淑珺所翻譯。我最近看完了《克卜勒》、還有《牛頓書簡》二小說。在沒有對照原文的情況下,我覺得《克卜勒》十分精彩,與我瞭解的十七世紀初 年歐洲宗教戰中的慘況相當吻合,而且還有更多有趣的事(如他母親被看成巫婆而受審、他如何和傲慢又悽慘的弟谷周旋、和傲慢又遙遠的伽利略通信、他 是皇家數學家,但皇帝只對星占有興趣,欠了克卜勒很多薪水,而克卜勒後半生就到處向皇帝討債),而克卜勒就在其這個混亂與殘酷的時代中逃避宗教審 判的追捕、逃避太太對他永無止盡的抱怨、四處尋求支助與資金讓他寫書與出版書、終一生渾渾噩噩又如夢中出神般的工作。總之我強烈推薦此書。 但是 Banville 的《牛頓書簡》則很糟糕,大概不是翻譯的問題,而是原來的故事很荒唐,與牛頓沒有甚麼關係,而是個當代的牛頓學者到英國鄉間租房子,本來要努力寫牛頓書簡 的論文,但這個工作的意義卻連他自己也懷疑,同時又無意中掉入與鄉村房東太太的誘惑與戀情中,以致前後糾葛不清的故事。和我原來的預...

書似青山總亂疊

書似青山總亂疊 退休之後的第一個大工作,就是要清空辦公室的書,然後得在家中騰出起碼等量的空間,把那些書移位到家中。但是當然,家中沒有這種空間。所以,家中的整個空間要大改造,並且,把家中還有辦公室的許多書轉送或丟掉,如此才能達成那個「移位」的工作。這也是個大工程,許要仔細與決心,畢竟,兩地許多的書當初也是花不少錢買而逐漸累積出來的。 我最近常在疑惑一事,就是我過去的辦公室、還有家中,哪來那麼多的書與文件呢?怎麼會整理出那麼多的文件與書籍?這些書,我估算一下,有的有三十多年以上的歷史,從在紐約努力影印的資料開始,它們如地質層般的逐漸沈澱與積累,而現在要轉移辦公室的書,那就如大地震,許多累積億萬年的多層地層,就會整個暴露出來(而當年高中大學時代在臺灣買的許多中文書,基本上都不見了,現在不知在哪裡,就姑且不論)。而我在家中、辦公室裡的整理、篩選、留或送或丟棄,是否就如一個地質學家或古生物學家一樣,在仔細檢查那些幽微的地層與化石?所以剛開始整理家中的書山時,看到地上一堆堆按分類的書,瑞琪會說古人云「書似青山總亂疊」,庶幾近之? 當然,這個大整理,真的頗辛苦與勞累,還要把書東搬西搬,有時連腰都有點閃到,還特別去醫療器材店買護腰的帶子。不過,在整個過程中,也不禁有了些感想,有了些心得,在這裡寫幾點,算是記錄,也給朋友們參考。 一,我過去有哪些書,其實有些不記得了,所以我說像地層的積累,等要一本本檢驗時,常有一些驚訝。對,我記得是有這本書,有的當年還劃過重點。這個喚起的過程,讓我重新回顧我過去在閱讀書籍上的軌跡,也順便回顧及整理了我過去的心路歷程與夢想。那麼,這些過去逐漸消失的軌跡,我今天是否還要將他們拾回呢?但是從今年 65 歲起,我大約只有十五到二十年的研究生涯了,我需要做選擇。 二,哪些書是要送走(給圖書館或朋友或由學生挑選走)、要丟的?我決定,有些當年買的書,如果十年十五間都沒讀過的話,除非我特別喜愛,否則我也不期待未來的十五年還會閱讀它們,那就必須去之。另外,如果感到我未來十幾年大概不會再做某些類的研究的話,那麼那些書也可以去之(當然有時也會有之後的惋惜),除非某書我已看過大部份,則可留下。而如果有些書或文件,我知道有哪些朋友在作研究的,那還得有另外一個聯絡與寄送的程序,並不容易,但是讓這些書或文件有最好的去處,那就走...